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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情很沉默。
    高潮后的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    程景言将她抱在洗手台上,抽了纸巾沾了水帮她清理。
    他的动作温柔,皱得不像样的衣服被他脱了下来,肉色的胸衣就松松垮垮地挂在穴口,挡不住两团挺翘的洁白乳肉。她的肌肤似乎特别娇嫩,他只要稍稍用力一挤,那上面便会留下粉色的暧昧印记。
    程景言黑眸对上那印记时幽暗了下,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,指尖移到她的胸衣上,帮她扣住。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帮女人穿衣服,动作明显生疏,扣了几次才把四排个暗扣扣上,心中暗暗吐槽,弄那么多暗扣做什么,难怪脱起来那么麻烦。
    他帮她穿完,看了眼她穴口的两团,似乎没在罩杯里,手又伸了进去帮她整理…软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,她的乳尖特别好看,粉嫩极了。
    他整理透审,手抽了出来,立刻,一道迷人的事业线就跃进了他的视野里。
    程景言g咽了下口水,身下半软的物T泛起燥热。
    比迫自己转移了视线,略显烦躁地拿起T,给她套上…
    江情终于动了动,内裤湿透了,冰凉的贴着私处,无声地提醒着她刚刚的战斗有多么激烈,她皱了皱眉心,瞪着程景言,“程景言,我最后一次问你,你究竟要!g!什!么!”
    她气得吼出来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情绪崩溃。
    “都是我的错,我当时就是脑袋当机了才会加你微信!你强暴了我,我都不想计较了,我想过了,要不是我撩骚我们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……!我现在只想好好高考,你不能让我安心高考吗?还有十一天!就十一天……”
    程景言默了默,幽邃的双眸晦涩不明,他张口道:“可以。”
    江情眼睛猛然定在了他的眼睛上,他的眼睛很好看,瞳仁很黑,如泼了化不开的墨,太过深邃而让人无法一眼望到底,她眨眨眼眶里的水润,“真的?”
    “不过…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今晚住家里,我想把一个星期没操到的都补上,后面你就安心高考,不碰你。”末了,他想了想又加了句,“我保证。”
    江情直接噎住。
    绕来绕去,在这件事上就绕不开了!
    “程景言,你精虫充脑啊!”
    程景言身体微微压低,俊颜往下压,性感的薄唇勾出似有似无的笑意,“这件事你不是已经求证过了?”
    江情:“……”
    天聊死了!
    “怎么样?恩?”他的声音暗哑,带着气音,穿透耳膜砸在她的心上。
    “我不答应呢?”
    “不答应现在就再来一次,我吃亏一点…”他说着手又欺了上来,吓得江情身体往后躲,背脊一下贴到了梳妆镜上。
    这种话都说得出来?
    程景言,你的脸呢?
    到底是谁比较吃亏啊?
    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江情觉得屈辱极了,她就和那懦弱的清末皇帝没什么两样,可劲地被粗野糙人剥削,然后为了后面的安稳答应了不平等条约。
    她心底压抑到了极致,小脸通红,也不知是刚刚高潮泛起的潮红还未褪去还是被生生气的。
    她微垂了下眼睑,再次掀开时,清亮的眼睛灼灼地看着程景言,脸往他那边凑了凑,幽香的气息吹到他的鼻息,“程景言,你有绳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