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置

关灯


    聂唐射完精,浓郁的精水几乎要将娇嫩子宫灌满。

    被细链链接的尿道棒随着半软下来的粗长肉刃拔出而一起被抽离,冰凉的金属末端轻轻刮过阴道的嫩肉,带起一阵细碎的颤栗。

    休息室里只有一张床,并没有能给两个人清洗掉身体上痕迹的淋浴间。

    宁一阮把趴在自己身上喘着气的聂唐轻推开,站起来,从置物柜里拿出两条干燥的白毛巾,扔到对方身上。

    聂唐半坐起身,抓起毛巾。结实光裸的后背倚在墙上,大咧咧地露着半软的阴茎,直勾勾地盯着青年大腿根一点点蜿蜒着留下来的白浊精液,吹了声口哨:“流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宁一阮取药的动作一顿,眉头轻拧,垂眸瞥他: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随后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,就着凉水,将两颗白色的药片吞下肚。

    聂唐把自己身上脸上沾着的精液淫水擦干净,捏着剩下那半根报废的金属链条,包着毛巾扔进垃圾箱里。

    看着上司单薄的蝴蝶骨,心里痒痒的,故意凑上去,从背后将人一把搂进怀里。

    无意间瞥见了药盒子上的小字,挑挑眉:“避孕药?”

    身后传来一阵温热,后背抵在了男人的胸肌,宁一阮察觉到在自己腰上胡乱占便宜的一双手,没把人撵开,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仍旧往外流淌精液的下体,轻嗤一声:“不然?”

    聂唐自然而然地从宁一阮手上接过来毛巾,侧过脸,在青年脸颊上偷亲一口,手指顺着那两瓣被操肿的阴唇摸下去,指尖钻入肉穴里,将里面的浓精一点点挖出来:“是我错了,不该射得这么深。”

    说是道歉,语气倒是带着一点点兴奋和得意,借着清理身体的名头,指尖碾着娇嫩的阴蒂和花穴穴口不住蹭动。

    回想起刚才那种憋屈到极致再释放的快感,聂唐吞咽着口水,只觉得他似乎终于理解了这种游戏的趣味所在。

    宁一阮本就被操得脱力,一朝站不稳,只能往后软倒在聂唐怀里,任凭男人修长的手指钻入肉穴中,仔仔细细地搔刮着肉壁,将里面夹着的精液弄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