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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拇趾伸进去,四处碰壁。软乎乎的穴肉包裹着脚趾,“妈,这样绷着劲好累的。”我妈坐在我脚上,应该也不叫坐,毕竟没任何支撑点,她听了跪趴在床上。胸部贴着花床单,我伸一只脚给她,尽可能舒服的给她。想想前两天舌头都舔抽筋这也不算什么,“很舒服吗?”我妈没用言语回答我,轻轻哼几声。脚趾在里面动,“哎呦妈妈我好想休息呀,我休息一下好不好。”我抽出来,穴全暴露给我。

    “抬起来点。”妈妈一屁股坐在我脸上,湿湿的,“这样还能揉奶嘞。”我故意学南方口音,我妈上面下面一起流水,前两天催奶剂打多了,她说下次不用这个,因为昨天车间里热乎乎的,奶水把奶罩浸湿大半。下班后蹭上热水澡,大家都赤条条一起洗,她都不好意思。只能忍着汗和奶混在一起的难受坐班车回去。车间梁主任和她一起下班,梁家鹏是个未婚大龄男青年,和她坐一起,不会聊天还硬聊。回家发现还停水了,奶罩扔进洗脸盆,裹被子在卧室睡大觉。

    妈妈把我鼻子生的挺,鼻子磨阴蒂。给在外面疯玩完的门外偷听的陈宇一个不小的震撼,虽说操过几次,但他那种急性子放进去轻轻磨就是为数不多的“慢着来”他总不要我帮妈妈做前戏,要妈妈表演抠逼给他看,妈很不乐意,这好像对于女儿来说是一种特殊的优待。“啊!给妈妈磨喷了!咚咚…嗯…哈…还要。”

    我妈明显欲求不满,这喷一次对她最近来说没太大感觉,奶水滴进我嘴里。我还在揉那双正好的乳房,妈妈自己在我脸上动起来,我的嘴唇、鼻子。被穴肉搞得湿乎乎的,无法再顾上妈妈的双乳。

    我沉醉于此,没顾上陈宇推门进来,母亲给他做口活,我给母亲做口活。事后她敞开着逼,那口浓精含在嘴里又在空气中拉开银丝挂在阴唇上。陈宇手指在阴道进进出出,精液塞进去又被带出一些,我躺在妈妈脚边,红色黑色指甲油快被洗掉了。一个个脚趾被我嗦进嘴里,如婴儿吃奶般。不过牙会不会咯到呢?她估计不会管这么多了,身体敏感的地方都被玩遍了,带着困意的母亲被陈宇抱进厕所洗逼,坐在马桶盖上的妈妈大敞开腿,任由我抠出浓精,温水浇过下体。温热的尿液随水流一起往地上冲。“妈妈你尿我手上了。”手在她视线内晃了晃,她像没听见也没看见似的,还是在尿。后面就是几滴几滴往外挤的那种,我俩都看呆了,直到后面给妈妈屈辱性的调教,才慢慢接受这是她的性趣。

    下面是我妈的梦

    我梦见我大着肚子和还是大学生的梁家鹏做爱,那是故乡里我和姐姐的小屋。一张床,一个桌子两把椅子。大衣柜立在枕边的地方。我快到预产期了,肚子像座山一样,晌午我盖着棉被捂出汗了,因为太阳晒得很暖和。我以为是我姐回来了,想起又起不来,直到面前的人是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年轻小孩。他在喊我名字,白色帆布鞋挺脏的,有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