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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母亲扑上来,像是把很多年的情绪都融进这一个拥抱里,很紧很紧,我快喘不过气,只好抚摸她的头以示安慰。“好了好了,都会过去。”我真的百分之百的理解吗?当然不会。想想也是,母亲松开我。

    当我的面脱掉T恤,露出内衣。袜子睡裤之类已经扔在床上,她才发现自己的女儿还在,正直勾勾一点不加掩饰的看她身体。她刚哭完,还抽噎着。没有太阻拦我要跟她一起洗的想法。两个赤条条的人就这样站在淋浴下,浴球沾上沐浴液,一点一点擦在母亲的后背上。她背对着我,还是不自然。捂住胸部不知在思考什么,我看过母亲几张未生育的照片,窄窄的一条比现在瘦很多。怀我们生我们肯定吃了不少苦头,父亲的形象就是个甩手掌柜,在许多中国家庭里,这不用猜不用怀疑。

    我蹲下来想把腿部给搓干净,却被拒绝。躺回床上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。陈宇在底下写作业,他说客厅灯坏了,太暗。我看他就是觉得我不能独享母亲。大约十二点,正想去阳台吹风发呆的我碰上母亲。我很自觉的跟上去,来到她的房间。我们俩显得很生涩,我不太懂接吻什么的,我妈也不懂。我懂的一切都来源于我翻过五遍的日本百合漫画。我只有用手托着她脖颈,让她这样和我亲吻的本事。除此之外,只有她主动把所有献给我。脱光了衣服,躺在床上。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站起锁好门。我妈笑了,然后打个哆嗦,估计是冻的。

    我继续努力,两片唇贴上我的。软乎乎很好吸,我边亲边抓她的奶玩。开始她是拒绝的,打我手两下,后来放过她的唇,就能泻出一两声急促的喘息来。亲腻了唇,朝下发展。乳晕被我舔湿,暗红的乳尖上有我的唾液,被灯照的亮晶晶,左边乳房被挑弄。我没有章法的时而捏揉时而对乳头一阵侵袭。搞得我妈忍得很难受,“够了够了。”她想干预我的前戏,后来又不说话,一切所有权都给予我。只是轻轻扣弄自己下面,那双脚缠在我的腰上,我含住涂红色指甲油脚趾。她却蛮力的想挣脱开,可抱着萝卜啃是我的擅长。于是她又顺从,拽我胳膊把我带到小穴,我摸出些淫水来,她也乐意展示。干脆大方敞开腿给我。食指中指插进去毫不费力,拇指扣弄着阴蒂。母亲帮我抚弄头发,一副轻松的样子。敏感的凸起被我找到后也只是惊叫一声,随即捂住嘴巴。享受我给她揉阴蒂的服务。不知是不是要到了,她喘息的声音很大,声音也控制不住。潮喷在床单上。

    随后我们进入了长久的沉默,她在装睡,我知道,腿还夹着被单,灰色棉质内裤在上面轻轻蹭,她以为没开灯我看不到。五分钟多了,下面有一点点湿的痕迹。我并不打算拆穿她,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告诉她我已经睡着。内裤脱下扔在一边,她自慰起来,不知道她在不在意我的目光,可能就是当不知道吧,后面我就真的睡过去了,醒过来枕边的内裤消失不见连带它的主人也找不到人影。我想她是去买早餐了,洗漱好打开了窗户。就听见妈妈和隔壁大娘说话。陈宇走过来拍我肩膀,明显没睡好的样子。“你们两个昨天捣鼓什么呢?声音弄挺大。”

    我走到餐桌前倒水喝,咕咚咕咚一杯下肚。这时候早饭先进入我的视线。我们不敢看对方,她在我临走时摸摸我头发。“你看看你头发多乱啊,妈妈给你重新梳一个。”

    陈宇吃饭慢,肠粉的酱汁弄得满嘴都是我面对着他,实在不忍看他那邋遢劲儿。梳好头发,赶车走了。

    五点半,手掌覆上围裙,包裹住小腹。我趴在肩头,舌头和牙齿轻轻磨耳垂。妈妈没耳洞,她怕疼,她因此对耳环这类饰品不感兴趣。暑假时我顶着一副耳环进家门,妈妈首先是惊讶随后用洗菜沾上水的手指对我的耳朵一顿研究。她不会喋喋不休的说教,她夸我会打扮自己了,说如果能回河北,那副姥姥的金耳环一定给我带回来。我说现在不流行金的,她说金子珍贵。我现在觉得是很珍贵,妈妈给我的一切都很珍贵。

    我对电视上男女主吵架分手的戏份没兴趣,我妈看得津津有味,时不时评价他们的演技或者聊八卦。我应声回答,前两天她去买了套睡裙。回家后说粉色太装嫩,早知道应该要紫或蓝。我说粉也很好,她第二天就去换看天蓝色来穿。

    我俯身去捉母亲的唇,“内衣太紧了。”我无法给予乳头安慰。于是天蓝色睡裙被抛弃在床下,母亲跪坐在我面前,我很轻易的为她宽衣解带。我那不算丰满的胸部和母亲的贴在一起,她乳头缓慢蹭我胸口。我一手搂脖颈一手拿手指从后进入小穴。“做爱很舒服,咚咚。”“妈妈喜欢和我就好。”她用温热的手掌包裹我的耳朵,我没去过北方,但知道北方的冬天很冷,下雪的时候立冬的时候,妈妈会不会给我捂耳朵?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北方?什么时候回河北?”“快睡吧,妈妈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