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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那时候根本都不认识呢。
    阮辞想,八成是容弋醉了在说胡话吧。
    容弋给别墅里的仆人都放了假,这会儿家里没其他人,阮辞只好关掉还在沸腾的火锅,站起身来,把容弋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,搀扶着他上楼回房间休息。
    容弋个子高,大半个人压在她身上,时不时还要乱动,整个人歪歪扭扭地走着,让她难以招架,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。
    “欸,阮辞呢?”容弋嘟囔道,视线在梭巡。
    阮辞无奈地看他一眼,“这儿呢。”
    容弋闻声看向她,嘿嘿一笑,颇有几分傻气。
    阮辞:“……”
    还挺可爱。
    十分钟后,阮辞终于把容弋送到了主卧里的那张大床上。
    他吐出的气息里全是酒气,阮辞嗅到,忍不住皱了皱眉头。
    酒量这么差还喝。
    阮辞把他脚上的拖鞋拿掉,又试着去脱他身上的外套。
    黑色的冲锋衣拉链还紧闭着,她伸手去拉,手却被容弋一下握住,“你干嘛——!”
    声音里竟莫名的有点撒娇的意味。
    “给你脱衣服啊。”阮辞试着挣脱他的手,“还睡不睡觉了?”
    “阮辞呢!阮辞呢!”容弋又猝不及防地松开她的手,单手撑着床坐起来,头时不时往下一垂,视线却不停移动,似乎在搜寻着什么。
    阮辞的朋友少,也不常参加聚会,很少看见人醉酒的样子,更是从来没有见过容弋醉酒的样子。
    在如何应付醉酒的容弋这方面,她可谓是毫无经验,只是试着去哄他。
    “我在这儿呢。”她捧住容弋的脸,逼迫他抬头看自己。
    容弋的眼睫一颤一颤,眼皮仿佛没有力气,花了好长时间才确定了她就是阮辞。
    随即,又是傻乎乎的一笑。
    阮辞无奈地看了他几秒,再次尝试去把他的外套脱下,可手还没触碰到那衣服上的拉链,就被容弋一下拉过去,重重地跌在他身上。
    阮辞忍不住惊呼一声,怕容弋吃痛,赶忙站起来。
    却又在下一秒被容弋紧紧抱住。
    他的呼吸打在她脸上,酥酥麻麻的,导致她的心脏直接漏跳了一拍。
    阮辞缓了好一会儿才敢侧头看容弋。
    他闭着眼,眉头微微皱着,咂了咂嘴,开始不停地咕哝,像是在说话,却一个字都让人听不清楚。
    容弋居然也会有这么软萌可爱的时候。
    阮辞轻扯嘴角笑了下,双手撑着床,又打算站起来。
    然而,容弋察觉到她这轻微的动静,立马又把她禁锢在怀里,音量提高了许多,“阮辞,别走!别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