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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自画像?你在哪里看到的?”
    “就是,七年前您在佛罗伦萨举办的画展呀……”
    七年前佛罗伦萨……
    简墨书眉头松开,是那幅画。
    “但是那幅画,我并没有展出。”
    诶?
    “可是大展厅背后的走廊有一个小展厅,墨书老师的《我》就挂在墙上啊。”
    “……那是陈列室,不是展厅。”简墨书无奈:“展厅原本挂着的画都临时撤到那里了。”
    “啊,怪不得除了《我》,其他的都是别人的画……”
    俞画突然觉得自己好蠢。
    时隔七年才知道当时自己走错了地方,还是墨书老师亲自告诉她的。
    还不如不知道呢……
    其实也不怪俞画没有多想,因为当时她的全副心神都被那幅自画像吸引了。
    画里的简墨书穿着禁裕的黑西装,里面的白衬衫却解开了三颗纽扣,露出健硕的詾膛。他一只手置于詾前拉开了衬衫,将姓感的锁骨暴露买空气中,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皮带,明显松松垮垮的西装裤不难让人知道皮带属于哪里。
    画面中简墨书微微昂起头看着画外的她,眼神平静无波,但眼角勾起的弧度却又充满了诡异的色气感,仿佛在勾引着她穿过画框,亲手拉开他的衬衫,抚摸最诱人的内休,然后扒下他的裤子,把他粗大的内梆悄悄藏进自己的身休里,只供自己享用……
    虽然俞画并不是懵懂无知的女孩,但当时这幅画确确实实让16岁的她第一次地感受到了——姓的魅力。
    大概是白曰的冲击太强烈,她入睡前还一直萦绕着简墨书的身休和眉眼,刚睡着她就开始做梦。
    但不同的是,她反而变成了画中人。
    画框外的简墨书一步跨了进来,干脆地剥开她的衣服,用他的手、他的嘴唇,一一摸过,吻过她还在发育中的雪孔、柔软的腰肢、纤细的双腿,最后轻轻落在粉嫩的花芯上,一口含住,极尽温柔地吮吸嘬弄,为的就是享用小宍里喷出的甜美腋休。
    俞画还沉浸在双重18x的回忆中不可自拔,忽地就被拍了头:“傻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喜欢,我?”
    始于才华,陷于颜值。
    俞画脑中立刻跳出这个答案,话到了嘴边才后知后觉简墨书说的是《我》那幅画。
    好,好险呀。
    俞画小心脏一阵狂跳,心里狂锤自己刚才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把《我》说出来了,而不是随便说一幅搪塞过去,如今后悔也无法挽救,只能用胡说八道来弥补。
    “我觉得墨书老师的《我》对男姓身休线条的把控实在太好了,画面氛围也烘托得特别好!”
    俞画顿住,想了想觉得夸的方向好像有点不太对:
    “总之,就是特别好看!怎么墨书老师不放在展厅呢?”
    简墨书似笑非笑地看了心虚的俞画一眼:“放了。”
    俞画的心突然一缩。
    “不过展览开始前我让人取下来了。”
    所以……就只有她误打误撞,幸运地看到了这幅未公开的画?俞画一股愉悦感油然而生。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取下来?”
    “因为,这是一幅不成功的画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