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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遥控从来就不在我手中,我只是傀儡,我没办法让他再次入危险的游戏局。
    “操!我他妈就是个傻叉!傻叉!”
    齐风见状,粗鲁地扯掉输液管子,踉踉跄跄地下床,披了外套面无表情地就往外走。
    “你不能下床!”我吓得不轻,担心他的身体,手忙脚乱地去拉他,他脸色之于前边是加倍的冷漠,悻悻地推开我:“别碰我!我们完了!彻底完了!!”
    说罢,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,头也不回地撞上门走了。
    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,绝望地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,木偶人似的,心里被挖空了,一点着落也没有。
    我捂住眼睛,眼泪挡不住地奔流,我把脸埋进大腿,抱住膝盖无声地哭泣。
    门在此时再次推开,我抬头,迷蒙中见陆姿冷笑着走进来。
    我咬着牙问:“你来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哥哥醒了,他想见你。”
    我攀着床尾爬起来,“我现在不想见他。”
    陆姿表情扭曲:“黎典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冬哥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。”
    我看她一眼,语中带刺:“我真的很不理解,陆姿,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?左一个冬哥,右一个冬哥,刻薄无耻,忠诚得像陆冬的狗。”
    她阴着脸,掐住我的下巴,差点又发作:“啧,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要把你送给他玩是吧?”
    我瞪着她,现在对这个神经质的女人做什么都不觉得奇怪了。
    “那我告诉你,”她脸上被我抓出来的两条指痕已经结了血痂,“因为我现在的爸是我继父,我妈带着我嫁过来,我很不招他待见,我妈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,在我十岁的时候就把我送给那些达官贵人玩,达到巩固我继父上流地位的目的以争宠,你压根不知道我从小经历过些什么,要不是我哥救我一命,我早被那群老男人玩死了。”
    我心猛地一震,为她的遭遇,更为自己的遭遇:“所以呢,你就效仿你妈做那些恶心过你的事,同样去恶心别人?”
    “别高歌颂德,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一套,对我没用。”陆姿点燃一支烟,“我懒得跟你耗,你现在不走,晚点就会收到你家里人的坏消息,我提醒你,那是不可逆的,你最好老实点。”
    他们是那么清楚我的软肋。
    “别动我的家人,”我狂压住恨意,愤怒于他们的可耻行径,一时间却无可奈何,“我跟你走。”
    “这才对嘛。”陆姿勾唇,邪笑着推开门,往外走去。
    就这样,我跟着她,走向了万劫不复。